记得去年腊月初八,我捧着吏部的委任状站在紫宸殿外,官靴里塞着三双棉袜还是冻得脚趾发麻。掌印太监高公公眯着眼打量我的绯色官服,突然嗤笑出声:"这位大人,您的云雁补子绣反了。"
三个月后的某个雨夜,我蹲在翰林院书库翻找前朝盐税档案时,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贵人——那个总爱在值房煮羊肉锅的赵老学士。他教我的第一课至今刻在骨子里:"在朝堂上,比会说话更重要的是会听话。"
派系选择 | 风险指数 | 收益周期 |
★★★★☆ | 3-5年 | |
清流系 | ★★☆☆☆ | 10年以上 |
自立门户 | ★★★★★ | 未知 |
中秋宴上,我端着酒杯的手在发抖——左边坐着掌管官员考功的吏部郎中,右边是刚弹劾过我的御史中丞。就在御膳房突然送来一碟桂花糕,盘底压着张字条:"东南漕运案,明日卯时三刻,东市茶楼。"
当我第一次在奏折批复中写下"着该部议奏"时,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决定某个地方官的命运。那天晚上,我在书房对着《大梁会典》枯坐整夜,终于参透官场最残酷的真相:想要做好官,先要学会做"坏"人。
升任正三品那天,我在朱雀大街新置的宅院里收到三样贺礼:刑部送来的南海珊瑚、兵部捎来的西域弯刀,还有匿名寄来的半截带血箭簇。管家老周说这是官场惯例,我却盯着箭簇上的暗纹出神——那分明是去年边关战报里出现过的突厥王庭标记。
如今我习惯在寅时二刻起床,边用早膳边听幕僚汇报六部动向。今天的菜单是鸡丝银耳粥配蟹黄汤包,但刚咬开包子就听到个坏消息:江南道二十七个州县遭遇蝗灾。
时辰 | 行程安排 | 注意事项 |
卯时 | 参加朝会 | 记得检查笏板裂纹 |
巳时 | 核查边关粮草 | 避开兵部尚书 |
未时 | 接见外邦使节 | 准备波斯语通译 |
暮色降临时,我站在尚书省衙门的露台上,看着宫灯次第亮起。掌灯太监们拖着长长的影子穿过丹凤门,像极了那年冬天我初次进宫时的情景。突然,贴身侍卫递来封火漆密信,封皮上画着个熟悉的突厥图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