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永远记得那个飘着槐花香的清晨,老镇长颤巍巍递来沾着茶渍的悬赏令。村外野狼啃食庄稼已半月有余,三户人家的孩童在溪边洗衣时失踪——这就是我接到的第一个正经任务。
当我摸到狼窝时才发现,这群畜生竟懂得轮流守夜。月光下,头狼的独眼泛着绿光,脖颈处有块铜钱大小的白斑——这细节后来在《九州异兽考》里查到,原是北漠血狼的变异种。
对战对象 | 错误决策 | 破解之法 |
黑风寨三当家 | 硬接"开山十八斧" | 用青城派沾衣跌法卸力 |
五毒教药人 | 正面比拼掌力 | 以峨眉刺点其腋下三寸 |
黄河老蛟 | 船上对攻 | 提前在船底抹桐油诱其滑倒 |
在江南霹雳堂偷师时,雷火师傅教我用火药硝石配比做"惊雷子"。有次被黑衣人追杀至断崖,往崖壁缝隙弹了七颗,硬是炸出个藏身洞窟——这法子《天工开物》里可没记载。
那年冬天在终南山脚,我跟着摸金校尉后人下过前朝王爷墓。主墓室的九宫八卦锁,机关盒上刻着"日昍晶通大道,月朋朤定乾坤"。老张头说这是叠字谜,得按日月星辰方位转动铜钮。
结果机关启动时,墙里弹出个装着《太虚引》的青铜匣。这内功心法后来在华山论剑时,帮我挡下崆峒派长老的七伤拳。
记得带够艾草和雄黄,沼泽北边歪脖子榕树下埋着前朝将军的断水刀。有次我贪图近路陷进泥潭,倒是意外摸到个刻着梵文的铜匣,里面装着少林失传的《易筋经》残页。
山脚铁匠铺能买到耐高温的玄铁镐,敲击洞壁时会发出不同声响。有块暗红色岩壁后藏着寒玉床,躺上去运功两个时辰,抵得过平常十日苦修。
潮汐时辰最关键,每月初七寅时三刻,退潮后礁石群会露出条隐秘水道。去年端午在那里捞到个泡烂的木箱,里头《凌波微步》图谱用鱼皮包裹,竟保存完好。
"小子你看这雪花纹,"老张头用满是老茧的手摸着剑身,"得用漠北玄铁和南海沉银反复折叠锻打十三次。"他铺子后院总堆着奇怪材料:雷击木、陨铁、甚至还有去年黄河泛滥冲来的蛟龙骨。
上个月请他重铸断掉的秋水剑,老头非要我取来三根雪狼王的尾椎骨。结果成品剑身透着冰裂纹,出鞘时隐隐有狼嚎声,倒是意外契合我的寒霜心法。
在武当山脚的小客栈里,我见过个邋遢道士对着油灯练目力。后来在终南山巅,他随手摘片松针就射落三十丈外的山雀——原来这就是《洞玄经》里记载的"观微"境界。
如今我习惯五更天在屋顶打坐,看着启明星从青黛色山峦间升起。怀里揣着半块冷掉的葱油饼,听着早市渐渐响起的叫卖声,内息竟比深山闭关时运转得更圆融。这大概就是师父说的"红尘炼心"吧。